2025年12月11-13日,第三届中国营商环境50人论坛在浙江大学紫金港校区举行。来自全国各地政府、高校、企业和媒体的200余位嘉宾参会,围绕中国营商环境的未来趋势与改革策略展开了深入探讨。浙江省人民政府咨询委员会委员、浙江工商大学浙商研究院(中国华商研究院)院长、首席专家陈寿灿教授 应邀出席会议,并作题为“浙江省政商关系的类型谱系”的主旨报告。会上,陈寿灿指出如何统筹有效市场与有为政府的关系,不仅是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核心命题,亦是全球政治经济学探讨的经典难题。这一命题在当代中国语境下,具象化为“亲清统一”新型政商关系的构建,它要求政府在与市场互动中,既保持“亲近”的服务热忱,又恪守“清白”的制度边界。浙江省作为中国本土民营经济的“发生学现场”与治理创新的“政策实验室”,为破解上述难题提供了绝佳的“关键性案例”。其价值远超越一个普通的实证样本,而在于其典型性与前瞻性。因此,研究浙江,实质上是在剖析中国政商关系的“未来形态”。浙商研究院连续七年发布的“亲清指数”,更为本研究提供了难得的长周期、多维度数据,使得从动态视角审视政府与市场关系的制度化过程成为可能。

基于2018-2024年“亲清指数”的连续观测,陈寿灿指出浙江省政商关系呈现出复杂的动态特征。通过进一步使用K-means聚类分析,可以识别出浙江省政商关系的四种典型模式,其空间分布呈现出明显的规律性,即高亲近高清白的“协同领先型”、高清白低亲近的“清白保守型”、高亲近低清白的“亲密风险型”以及低亲近低清白的“双弱追赶型”。基于不同类型模式的政商关系,陈寿灿提出应当以贯彻落实《民营经济促进法》的为核心要义,紧密对接“十五五”规划关于“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的战略部署,针对不同的治理模式提出差异化路径。主要是从探索标准输出的引领带动体系、优化主动服务的内外驱动制度、构建激励相容的权力制约机制以及推进系统赋能的整体提升举措四个维度协同推行浙江省新型政商关系的建设。面向未来,陈寿灿强调政商关系的法治化建设应在《民营经济促进法》确立的整体框架下进一步深化与细化:一是推动“亲清指数”从测量工具向治理调适系统升级;二是加强重点新兴领域政商交往的规则供给与司法保障;三是构建基于类型化分析的差异化法治实施路径。通过在法治轨道上统筹政府与市场的互动逻辑,将“促进”与“规范”“保护”与“监管”融为一体,为中国式治理现代化提供兼具解释力与操作性的区域样本。营商环境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浙江作为“重要窗口”和民营企业大省,尤为重视优良营商环境营造和亲清政商关系构建。近年来,陈寿灿教授领衔浙商研究院团队,不断深化新型政商关系研究,结合新的形势要求,连续七年发布浙江省“亲清指数”报告,推动各地市新型政商关系的持续优化,以期为浙江从建设营商环境最优省的角度打造最具发展活力和创造力的“营商环境最优”省份贡献智库力量。